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“现在最当紧的是那个叫子吟的,不能让她留在子同身边。”爷爷说。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,程奕鸣从前面而来,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子吟能破坏的,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,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他走到餐桌边,打开她点的外卖,是两份牛排。
程木樱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下,接着转头先一步往1902走去了。
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,她更愣了,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,欠条上的零,她数都数不过来。
程子同的嘴角噙着淡淡笑意:“是啊,好久不见,坐下来喝杯咖啡。”
他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,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他的算计真是无孔不入,变成他的生活习惯了。
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,声音干哑: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符媛儿:……
她倒要看看,程子同是想跟符媛儿说什么,怎么说。
男人抬起手,看着手背上那一圈沾有口红的小小的牙印,他似是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,他又看向颜雪薇。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,“爷爷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