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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他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，“我去当记者，首席的位置就轮不着你了。”
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。
“嗯？”
不过，吃饭时严妍未曾提到程奕鸣一句，想来她已经将这个麻烦解决了吧。
从蘑菇种植基地回来后，她便收拾好行李，跟着郝大哥原路出山。
严妍抿唇，她这样说就表示没有关系了。
“程总，”助理喘着气说道：“已经确定下来了，我们拿下符家的项目了。”
符爷爷却否定了她的计划，“程家人不是傻瓜，不会轻易相信你和子同闹掰。”
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，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。
她说到符媛儿心坎上了。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虽说计划比不上变化吧，但这个变化也太大了，把她都变成会所女员工了……还是外带的。
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，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
准确来说，应该是她付出的感情，得到回应了吧。